“托比怎么样?”弗里茨还在气喘吁吁地问道。

        弗里茨的问题似乎把每个人从战斗后的恍惚中拉了出来,他们转过身来看着托比和简的位置。弗里茨可以看到简的眼睛仍然是红色的,泪水纵横,但她不再哭泣,她只是看起来很疲倦。

        “幸好我及时给他涂了药膏,止住了出血,但看起来伤得挺严重的,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很快走路,”珍妮担心地告诉他们。

        “那么格雷戈可以背着他走,”弗里茨慷慨地提议道。

        格雷戈哼了一声,回答说:“不行,我得背着脊柱破坏者。”

        “我的手臂也被撕裂了,”伯特一边坐下,一边在他的咬伤处涂上一些油脂。

        珍妮恳求地看着弗里茨,仍然显现出她皱着的眉毛上的担忧。

        弗里茨戏剧性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会背着他。我会借给他我的肩膀。我只是担心如果我背着他太久,我会患上终末期讽刺中毒。”

        珍微笑了一下,似乎正要感谢他,但伯特又开口了,“说到中毒,我手臂开始麻木起来。”

        “那只是润滑剂,它确实有种奇怪的麻木效果,”弗里茨安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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