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久听了这话,觉得这姑娘还算是孺子可教,至少知道知恩图报。他暗暗点头,看向韦不琛,却发现韦大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顿时恍然大悟:“知道大人为你受伤,以後就少惹事,少来叨扰大人,我们大人可不吃以身相许那一套。”
以身相许吗?崔礼礼眨眨眼,偷瞄了一眼韦不琛,想起他冰冷的手,再看现在这虚不受补的样子,撇撇嘴,她可没想过。
韦不琛抬起眼,对郭久说了两个字:“出去。”
郭久一头雾水,紧闭着嘴出了门。
屋内,是孤男寡nV。
韦不琛知道不合礼数,仍旧让崔礼礼关上门,才冷声问道:
“为何来定县?”
崔礼礼没有说话。韦不琛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看穿。
没有得到回答,韦不琛有些不悦,想要厉声说话,却咳嗽起来。
崔礼礼连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韦不琛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示意她来取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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