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崔家在樊城开了二十多年的铺子,凭的不光是一纸文书,更多的是信誉二字。我夫君行得正坐得端,如今官府尚未定罪,家产也只是暂封。等到还了清白,诸位还做我们崔家的生意吗?”
这话,柔中带刚,言语之间不容置疑。
崔礼礼突然就不急着挤过去了。
面对那样的侮辱,娘竟能稳如泰山?自己在信中所说,她一字不落地讲出来了。不仅如此,还能拿出备好的文书,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是樊城风水养出了不一样的人吗?还是太yAn打西边出来了?
商人之道在於:“凡事留一线,日後好相见。”
那几人签了以马抵债的文书,也没去官府,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几句歉。
人群渐渐散去,崔礼礼挤到傅氏身边,扶住她,这才发现衣衫底下的手正不住发抖。
娘害怕极了吧。
“娘,nV儿来晚了。让娘受了这番罪。”崔礼礼眼眶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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