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傅氏嘴上嗔着,可心里十分受用。好像nV儿又回来了。
“那你爹可说了如何应对?查缗官恐是要来了。这几个铺子的账虽做平了,可我总担心出纰漏。”
傅氏虽没有在外应酬过,但住持中馈多年,也知道法律不外乎人情。有时候家生子犯了事,她都能多宽容两分。更何况外面的事。
查缗官是宣平侯的人,人家是奔着挑刺来的。少了人情,还带着恩怨。但凡有一点对不上的账,都能定个大罪来。
崔礼礼何尝不知。
那账做得再好,他们也能找出理来,所以要做的功夫,根本不在账簿上,而是在宣平侯身上。
“咦?”傅氏拉着她转了一圈,“偃建寺给的那个红福袋呢?”
崔礼礼一m0,果然没了。
什麽时候丢的?
印象中好像在定县还有。後来上草甸子,遇险获救,救治拾叶,再骑马狂奔到樊城,东奔西跑,根本没顾得上。
“丢就丢了吧,反正七夕那日,沈延也没有得逞。七月十五也过了,留着倒是个事。”崔礼礼大大咧咧地一拍腰间,现在哪有功夫管什麽红福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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