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它死了!你杀死了它!它死了!”伯特用喘息的声音喊道,他试图从下颌骨的紧握中解脱出来,似乎即使在死亡中,这个生物也没有松开。“帮我摆脱。”

        弗里茨(Fritz)把他的刀从怪物的壳中拔出,并将其放在夹住他最好的朋友的血腥下颚上。他开始锯开它,几秒钟后,伯特(Bert)就被解放出来,躺在地上,受伤。

        珍妮冲到他的身边,施展了她的“缝合伤口”法术,苍白的绿光倾泻而出,将伯特最严重的伤口缝合起来。伯特先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又松了一口气,因为维罗妮卡开始在他的其他一些较轻微的淤青和割伤上涂抹了一些治愈者的药膏。

        弗里茨环顾战场,看到五只甲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一只还在无力地挣扎。琳恩走到那只无助的生物面前,她双拳的黑皮像花岗岩一样坚硬,接着她用力打击甲虫的头部,发出沉闷的金属声响。琳恩继续使用直线短击,最终打破了生物的头颅,将其敲开,如同打开一个装满粘稠橙色果冻的黄铜西瓜。

        其中一只甲虫的头部有一个直径穿过的洞,箭头卡在其壳后面,而其他甲虫似乎要么被Lacerate放血,要么被鞭打击或林恩的拳头砸碎了脑袋。弗里茨无法分辨。

        “还有其他人受伤吗?”珍专业地呼叫道,同时她和维罗妮卡照顾着伯特的最后一处伤口。

        各队分别发出一片“不行”的声音,“这里没有”,“我很好”。

        珍妮松了一口气,弗里茨也一样,他坐在地上,重重地坐了下来。他把鱼刀掉在身边,捡起他割下的下颌骨,检查着。

        “比起哥布林,我更讨厌那些铜甲虫,”伯特说着皱了皱眉,坐起来,把满头的汗水甩到脸上,然后看向弗里茨。

        “我不同意;至少这些甲虫的血液闻起来更好,几乎像腌制的蜂蜜与甘草混合体,”弗里茨深思熟虑地说。

        “我讨厌甘草,”伯特皱着鼻子争论,然后扭曲脸孔,“再说,这只甲虫在我身上戳了多少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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