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你的选择,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只有当这两件事都是真的。你难道没有其他的志向吗?即使是不传统的攀爬路径。像舞者或歌手这样的职业带来了巨大的好处,也许足以离开沉没之环。你可以活着,而不是仅仅生存,弗里茨激情地恳求着她凶猛的表情。
娜奥米和琳恩满怀希望地看着维罗妮卡,但她仍然面无表情,“你描绘的未来很美丽,但那只是画。要是我们跟随你,你会为了救我们而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吗?你会答应保护我们的安全吗?”她带着讽刺地问道,完全期待弗里茨拒绝并像懦夫一样溜走。
弗里茨的肚子里盘绕着担忧,一种令人恐惧的担忧,他无法兑现诺言,而且没有人可以做到。然后他看到了她知道的一瞥,就像她已经把他当作一条滑溜的、双头鳗鱼一样,愤怒冲走了恐惧。她不了解他,他可以许下这个承诺,而且他会坚守,即使只是出于怨恨。
“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你,保全你的生命,即使我自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弗里茨斩钉截铁地宣布道,就像一名骑士一般。
维罗妮卡的表情发生了变化,先是震惊,然后变成了一个充满自信的笑容,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弗里茨觉得自己一定被骗了,但又猜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
弗里茨还没来得及接着思考,维罗妮卡就开口了,“女士们,我们现在有弗里茨爵士郑重的誓言保护我们。我们应该瞄准舞者之路吗?”
“我想我会以辛格为目标,我生来就有两只左脚,”娜奥米说,脸上洋溢着光彩,冲着弗里茨笑,并把她头发上的绿色条纹拂开,露出她的眼睛。
琳恩(Lynn)对维罗妮卡(Veronica)点了点头,并给她一个狡猾的眨眼,维罗妮卡也回以同样的眨眼。然后,她转向弗里茨(Fritz),挥手命令道:“好吧,带路吧,我们会加入你的团队,谢谢你的盛情邀请,我希望我们不会成为负担。”
他仍然觉得自己被骗了,他带着他们来到其他人微笑和交谈的地方。伯特抬头,扬起一条金色的眉毛。
“弗里茨夫人,女士们,我们有幸请您来此做客?”他优雅地问道,他粗犷的脸上带着一丝歪斜的微笑。
“这要感谢弗里茨,他慷慨地提出保护我们攀爬,以便我们能够获得一条道路,”维罗妮卡甜蜜地宣布,同时又一次轻轻拂去那根散落的红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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