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的脸上流着泪水,她翻遍了她的包和袋子,寻找她那罐油腻的护肤霜。她颤抖着双手拿出了它,并试图打开它,但她的手太颤抖了,无法抓住它,最终,西德从她手中接过罐子并打开了它,当珍抗议说“我会是救托比的人”时,他迅速地将罐子还给了她。
珍妮跑过去扶起受伤的托比,她试图掰开野兽的下颚,但它紧咬不放。于是她大喊道:“格雷格,快过来帮我把这只狗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格雷格赶到他朋友身边,抓住野兽的下颚,使其松动足够让简能够把托比的腿拉出来。
弗里茨四周寻找敌人,已经害怕他看到的东西,或者说他听到的东西,在他面前一根树枝的啪嗒声。没有一个生物在视线内,但他知道这些东西直到它们跳跃之前几乎是看不见的,“更多猎犬,小心!”弗里茨发出警告。
弗里茨注视着他面前的地面,用鱼刀警戒地扫描着阴影。一只黑毛的形状突然跳了出来,随着它杂乱的皮毛上冒出的灰烬变得可见。它向他的受伤的右腿冲去,就像他所料想的那样。这与第一只疫病猎犬发动攻击时一样,一个掠食者总是瞄准弱点。
然而,这次弗里茨已经准备好应对这次“突袭”,并用他的鱼刀全身的力量击中了怪兽即将到达的地方。
他希望自己能击中它的心脏或直接穿过其中一个苍白的眼睛。然而,刀锋干净利落地插入了它颈部的肉里,只有当锯齿状边缘刮擦并锯开它的脊柱时才遇到阻力。一个咕噜声从疫病猎犬的下巴中冒出,它脸朝下地撞在弗里茨脚下的树根上。
“啊!”伯特大喊着,他正与一只夹住他剑臂的猎犬搏斗。他用尽全力,用他的临时盾牌雨点般地打击它坚硬、毛茸茸的头颅。弗里茨跑来帮助伯特,几乎到达那里,但却发现自己被一道阴影绊倒了,原来是一只仍在埋伏中的疫犬。他头朝下栽倒在地上,一路诅咒着。
幸运的是,对于他来说,那个生物和他一样惊讶,并且被弗里茨无意中踢到了肋骨上。被突然“攻击”分心的枯萎猎犬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并咆哮起来。弗里茨滚到他的背上,把他的刀子放在自己和野兽之间,但是他听到一个柔和的口哨声,它苍白的眼睛弹出,发出湿润的吱嘎声。猎犬踉跄着远离弗里茨倒下的身躯。
弗里茨站起来后,但在他能够向野兽进攻之前,另一个口哨声和一声响亮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这次弗里茨看到了来源,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从瘟疫猎犬的头上弹开,落在地上。猎犬像击中它的石头一样静止地倒在地上,西德谨慎地走近,手持投石器。
弗里茨立即寻找伯特和攻击他的猎犬,发现伯特跨坐在猎犬的尸体上,他的盾牌手臂上沾满了黑色的血液。他搜索周围是否还有其他阴影中的涟漪或泥土的移动,但什么也没看到。他放下鱼刀,让他的酸痛的手臂休息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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