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还没有人来找他,所以不可能超过十五分钟。他环顾四周,起初他的眼睛有点模糊。当他们清晰时,他完全能够看到房间被琥珀石的涡流橙色光芒照亮。

        他全身酸痛,前一场战斗还没缓过来,加上地精的长矛仍然深深嵌在他的左臂里,他试图把长矛拉出来,但即使只拉出一英寸也是一种折磨。他决定留着让别人——可能是珍妮——以后再处理。

        他观察着房间,注意到之前错过的东西,一大堆临时长矛,在对面的墙上有一系列手指大小的洞,看起来像是一个黑暗隧道,就像船员们进入的那个一样。窥视孔?弗里茨猜测。所以哥布林会在墙内监视我们并跟踪我们的动作。那就要小心营地守卫了。

        然而,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被吸引到了哥布林巢穴旁边的大胸前。它的青铜带反射着琥珀石的橙色光芒,使其看起来像流动的金子。他用手和膝盖爬向它,并将一只手放在了上面。它摸起来很凉爽,轻微地颤抖,他不得不强迫自己把手拿开,以免当时就打开它。

        他从父亲那里知道,应该和攀爬团队一起打开宝藏箱,因为宝藏有种方式是为开启它的团队量身定制的。

        也有许多关于“宝藏囤积者”被尖塔的愤怒和他们的团队惩罚的警世故事,当他们不可避免地发现你没有他们就打开了一个箱子。虽然这通常并不能阻止一些不那么拘泥于原则的侦察员或向导们无论如何都要声称这是他们的宝藏,当然,他们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些。

        他很想现在就打开它,毕竟这里的人越少,宝藏就越好。没有人会知道的,对吧?伯特会知道的。弗里茨叹了口气,试图抬起箱子。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成功了,它比他预期的要轻得多。他用受伤的手臂托着鱼刀,将它抱在腋下,这需要一些杂耍,但琥珀色的光芒牢固地固定在他的左手上,他悄悄地沿着原路返回。

        回程的旅途毫无波澜。幸好没有哥布林躲在暗处,准备伏击他,就像弗里茨担心的那样。弗里茨的脚步拖沓,他的腿尽管背负着轻盈的宝箱仍然颤抖。汗水浸透了他的额头和衬衫,使其几乎变得清澈,除了被哥布林污垢染脏的地方。

        他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是血,浑身青紫,身上有好几处割伤,这些伤口刺痛、灼热,他整个痛苦的过程都在忍受着。最后,他终于回到尖桩陷阱并夸张地呼叫他的船员

        我,弗里茨爵士,已经回来了,并带着一箱宝藏!但不幸的是,我在我的任务中遭受了致命伤害!我现在正在英勇地死去!

        “弗里茨,你能爬上来吗?”伯特从上面的房间里毫不留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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