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了奶油色的亚麻衬衫,扔在一边。他看着自己的灰色几乎黑色的羊毛裤子,他的裤子上裂开的口子已经被同样灵巧的手缝合好了,那只手也曾经为他的伤口包扎过。想到这份好意,他笑了笑,试图穿上裤子和幸运地没有弄脏的丝质内衣。
“要是穿着这件衣服回去,肯定会被他们嘲笑死的。”他自言自语地对自己说着,随后,他滑进了那件相比之下光滑凉爽的紫色衣料中,那上面绣着一枚左侧有白船图案的纹章。
“到底是什么事?”伯特从柱子后面伸出他金色的脑袋问道。
弗里茨吓了一跳,把太多的重量放在了他的伤腿上,深深地感到一阵剧痛。
“哎哟,非得突然吓我一跳吗?我还受伤呢,你居然连病人汤都没给我准备,”弗里茨抱怨着,同时提起裤子并紧紧系上扣子。
“抱歉,我们秘制配料已经卖完了,”Bert不真诚地道歉说。
弗里茨装模作样地伤心问道:“我以为秘密配料是爱,你是说你们对我已经没有爱了吗?”
“您知道秘密配料是淹死的老鼠,但这里没有老鼠,也没有水来淹没它们。这里没有活物,除了我们之外,”伯特严肃地告诉弗里茨,但脸上带着微笑。
“其他人呢?有多少人活下来了?”弗里茨问道,他放低了声音,语气中不再带着嘲笑的意味。
伯特面色凝重地回答道:“我们的船员?我们都活着。所有的人?我数了二十一人,包括你和我。”
“九号没能成功?”弗里茨问道,他有些受到了震撼。他并没有很好地了解其他人,但毕竟他至少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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