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和干鱼的食物不时地被送到弗里茨和其他囚犯手中,由粗暴、凶残且脾气暴躁的狱警带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被带进地下室。没有太阳可以用来确定时间,所以弗里茨只能猜测实际经过的时间,尽管这不可能超过一两天。

        每次他们把俘虏带到地牢时,弗里茨都会用油布服装的男人们。为光线与他们讨价还价,直到最后一个人屈服并离开了弗里茨,留下了一只新的黑眼和一盏青铜灯笼挂在厚重的大门外墙上,通过它的铁栏窗户散发着低微的闪烁光芒。

        弗里茨已经在潮湿的地下室里安顿下来,与他的船员一起坐在舒适的沉默中。地下室里挤满了近三十个人,这个地方现在开始变得令人不舒服,因为所有人都散发着热量。一些囚犯默默地等待,但许多流氓都以某种方式相互认识,并聚集在小群体中,低声交谈,制定计划,策划阴谋并诅咒他们的狱卒。

        各个帮派在地窖的每个角落里占据并控制着领土,而那些没有如此牢固联系的人则混迹于他们之间。即使被监禁,他们也会为任何优势、任何舒适和任何安全而战斗。

        史蒂夫经常瞪着弗里茨和他的船员,他那双圆溜溜的棕色眼睛似乎在寻找任何可以攻击的弱点。每当弗里茨用一种迟钝的眼神和平淡的笑容回应他的凝视时,他那像啮齿动物一样的面部特征就会扭曲成一副野蛮的表情。当弗里茨继续以轻蔑的态度保持目光接触时,史蒂夫总是会愤怒地看开并用手抚摸他的卷发棕色头发。

        史蒂夫的团伙坐在弗里茨团队对面,这正是他喜欢的地方,不是因为他真正喜欢他们。事实上,弗里茨并没有特别喜爱他的街头兄弟们,只有伯特除外。也许还有简、托比和格雷戈。尽管总有一种距离感,就像那三个人从未完全接受过他一样。这并不奇怪,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敞开心扉与他们交流,也没有告诉他们他过去的全部真相,就像他对伯特所做的那样。

        格雷格在弗里茨的小演讲之后不久出现了,他和他的团伙里的其他人一样惊讶,这次绑架不是他的错。在窃窃私语的对话中的一段沉默期间,格雷格开始责怪弗里茨为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负责。

        “我们确定弗里茨没有惹怒夜鲨吗?也许他说错了话,称呼夜鲨或他的后宫之一为skulg-rammer或更糟糕的东西?”格雷戈怀疑地问道。

        “是的,你说得对,我直接走进了夜鲨的后宫。这个人掌管着整个城市地下世界的运作,”弗里茨回答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居高临下的语气。“打断了他和他的后宫佳丽们正在做的事情,并称呼他为一只吸食鱿鱼的下水道清洁工,拥有过度烹饪的粥一样的个性和智慧。”

        “哦,还有,我踢了他最喜欢的狗,正好踢在它蠢笨的脸上。如果我认为这样能让你少问一些愚蠢的问题,而且如果你不会因此而感到高兴的话,我也会对你这么做,格雷格,”弗里茨无奈地说。

        “别担心,弗里茨,你长大后会发现后宫的秘密的,当你变得更帅,更香,更不像弗里茨的时候,”简嘲笑着。格雷戈哈哈大笑,而托比也在一旁附和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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