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茨踉跄地后退,拍打着受伤的手,幸好没有血,只是擦伤。
弗里茨咒骂自己,“窥视孔”我到底有多蠢?它就在我眼前。另一个陷阱,而且是他已经看到过的,但没有抓住其用途。在沮丧中,他握紧他的力量,掌心向前,向洞口施放石头坑。
洞口瞬间扩大,墙上的泥土被推开,露出一个咧嘴笑的哥布林脸。弗里茨将他的鱼刀刺入洞中,击中了哥布林黑亮的眼睛。一旦剑击中,他能感觉到剑尖击中哥布林头骨后部,他扭转刀锋并粗暴地向后拉。他从墙上拖出一具哥布林尸体。
地精瘫软地倒在满是碎石的土地上,笑声戛然而止。旁边的地精发出愤怒和恐惧的尖叫,警告其他地精注意危险。弗里茨在他们采取行动之前退了回去。他向船员们打了个手势,然后对西德耳语道:“我挖了一个洞,你能通过它射击那些地精吗?”
“需要光亮,”他回信。弗里茨点了点头,瞄准投掷,他的琥珀石在空中旋转着光芒,当他将其扔过狭窄通道时,光芒穿透了足有宽度的一英尺大小的洞口。当石子落在四个哥布林中间时,传来了闷声和咆哮的惊讶喊叫。
西德抓住了他们的惊喜,拉开弓箭并将其搭在弓上。弗里茨感到一丝微风,并看到当箭头瞄准时,空气中的涟漪般的光环凝聚在箭头周围。西德松开箭头,它以惊人的速度嗖嗖地穿过空气。它笔直地穿过最近的哥布林胸部,并击中站在它旁边的另一个哥布林,箭头卡在其突出的肋骨上。
他们俩都痛苦地倒在地上,踢腿和咕噜作响,血液从肺部冒出。另外两个哥布林吓得目瞪口呆,然后逃跑了。他们恐惧的喋喋不休和脏脚的拍打声传回到了小组中,当哥布林们逃进黑暗时。
弗里茨等了一会儿,听着是否有即将到来的突袭,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所以他溜到了洞口并窥视了隐藏的房间。他寻找任何落单者或埋伏者,但他只发现破布、碎石和恶臭的哥布林血液。
“我们杀了多少个?”伯特严肃地问道,他一直睁着眼睛警惕攻击,并皱眉看着那些丑陋的哥布林。
“西德打中了两个,我打中了一个,注意墙上的洞,不仅仅是用来窥探的,就像我迟钝地意识到的那样,”弗里茨回答说,他为自己的错误感到内疚。“顺便说一句,西德,你的射击很漂亮,风力似乎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那个哥布林被打得粉碎,”弗里茨真诚地说着,用破布擦拭着他的鱼剑上的血迹。
西德只是看了过去,似乎很尴尬。弗里茨想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能接受赞美,但决定不在这臭名昭著的哥布林巢穴中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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