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再次被这个想法击中:如果弗里茨能吃足够的饭来让他那些消瘦的面部特征长出一些肉,他看起来会像任何英俊的贵族一样英俊。那个下巴上的凹痕,他高高的颧骨和那令人恼火的皇家气质。他那些特征。好吧,也许如果他停止被打成一团像现在这样,他看起来会很英俊。

        但阿尔伯特对此几乎没有希望。那样做需要他那位令人愤怒的朋友使用一点点理智,而这在他的船员中很少见,令他们感到沮丧。阿尔伯特从他的思绪中醒来时,弗里茨擦掉了还在形成中的泪水。这个白痴有让情绪激动的习惯,不是这个极端就是那个极端。永远不会只是“好”或“可以”。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存在的疯狂希望,或者说是贪婪的话,这会令人精疲力尽。

        “还好吗?”艾伯特问道。

        “没事,我刚看到什么……令人怀念的东西。我们可以稍后再谈,”弗里茨转移了话题。

        艾伯特点了点头,然后将弗里茨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门口和站在门前的伤痕累累的人身上。尼科开始说话,他那熟悉的焦油碎石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吧,男孩们和女孩们,或许我应该说男人们和女人们,”他对人群狞笑着说。

        “该行动了,女士们跟我来,”锯齿尼克命令道,他的眼睛带着残酷的欢快扫视着她们害怕的脸庞。“现在!”他咆哮道,因为她们反应迟缓。

        他身旁传来一阵刮擦声,弗里茨原本坐着,现在却站了起来,拳头紧握。阿尔伯特也站起身来加入他,一边做着这个动作,他的目光与弗里茨的目光相遇,两人眼神交汇。

        他的眼睛告诉他,我不会让他们带走珍妮或任何其他人,如果我能阻止的话。

        弗里茨有时是绝望的骑士,但阿尔伯特在这件事上与他持相同的态度。他们默默地点头同意。那么,还是老计划。弗里茨和布利茨。

        “嗨,尼克!你这个脑子里只有墨鱼的家伙,你是用血淋淋的斧头刮胡子的吗?”弗里茨大声喊道,同时直冲向锯齿状的尼克,而后者只是看起来有点恼火。“显然你刮胡子和思考一样糟糕,因为你这里还有一块没刮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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