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利用我……？
她的声音几乎是耳语。
线人缓慢地点了点头。
——你是一个实验项目。一项测试。如果这有帮助的话，你并不是唯一的一个……但你是唯一一个幸存者。
她感到一阵恶心。
——其他人……都死了？
告密者看了过去，好像他知道答案但是拒绝回答。
——她突然大喊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她用拳头捶打墙壁。疼痛让她回到了现实，但这并没有平息她的愤怒。
她以为自己对自己的生活、对自己的一切都了然于胸，可现在这一切却被打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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