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转瓶盖,瓶子里的封印破裂了。“伯特帮我把这个东西涂在他身上吧,我再也施展不出魔法了,我的法术真的让我筋疲力尽,”简气喘吁吁地请求道,她的眉毛和脖子上都渗出了汗水。

        “好吧,没问题,”伯特同意,他甚至没有因为被称为伯特而不是阿尔而感到恼火。他在手指上涂了一些恶臭的物质,并开始将其应用于弗里茨昏迷身体上的任何伤口。

        “他会撑过去吗?”西德问珍,珍的语气中透露着比她自己意识到的更多的担忧。我在乎他那么多吗?我曾经差点儿掐死过那混蛋。他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他确实很有魅力,但他的性格中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只是空洞、计算好的大话?他还要多久才会背叛她?

        “他会没事的,他比上次受伤时要好得多,而且他的脉搏还很强健,”珍妮安慰她,脸上带着放心的笑容。

        “嗯,伙计们,”托比说着,他从坑边往下窥视。“那里有一只宝箱,弗里茨并不是在骗我们。”他指向黑暗中的一点亮光。

        船员们冲向洞口,朝黑暗中望去,看到了箱子,不禁倒吸一口气,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低声惊叹。

        弗里茨在这番惊叹和欢呼声中醒了过来。

        弗里茨这次肯定是死了,这就是为什么他周围有这么多哭泣,等一下,那不是哭泣,那是笑声,是兴奋,是欢乐。他们居然在他死后还如此高兴!我会为他们的过错而大肆报复!

        弗里茨翻身躺在一侧,睁开眼睛,让柔和的橙色光芒灼伤他的大脑。“呃,”他优雅地咕哝道。“不要害怕,我又一次幸免于死神的残酷爪牙之中,而且看哪,我带来了宝藏。”他继续用慷慨的低语说,似乎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所有的力量,如果他的沙哑声音是任何迹象的话。

        他感觉糟透了,虚弱无力,但比上次“死”时要好得多,他的胳膊疼痛不已,全身各处都有麻木的地方。可能是那讨厌的治愈油脂,他闻到后作呕,他的鼻子里钻进了薄荷-胆汁的恶臭。然而,这一点儿也比不上哥布林的恶臭。

        弗里茨从侧面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发出一声呻吟,他环顾四周,期待着人们会注视他的神奇恢复,但没有人有空余的眼光关注他,就连伯特也不例外。他们都集中精力关注弗里茨找到的带铜箍的胸箱,脸上满是期盼中的贪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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