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了这件事。
我残害自己的身体,用一种丑陋的哑剧来满足我的野蛮欲望。这是一种卑劣的、食人肉的仪式,嘲笑每一个关于理智或人类的概念。
纯粹的、未经粉饰的痛苦在我的喉咙里逐渐积聚,自我憎恶的嚎叫如此强烈,以至于它威胁着要毁灭我。毁灭我所认为自己和周围世界的一切。
但在那声尖叫能够从内部撕裂我、将我从里到外撕成碎片之前……
安雅的眼睛突然睁开,身体被冷汗浸湿。她的心脏在耳朵里剧烈跳动着,噩梦中的画面闪过脑海——血液、内脏、骨骼在她手下令人作呕的碎裂声。
她剧烈地吸了一口气,疯狂地眨眼驱散梦境的余影。这只是一个噩梦,她坚定地告诉自己。只是一场噩梦。
安雅打了个哆嗦,推开满是汗渍的床单,将腿甩到床边。她弯曲手指,研究着苍白的皮肤和毫无伤痕的指关节,就像期待看到它们被血液覆盖一样。
她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梦境,这些残暴和屠杀的噩梦……它们每晚都变得更加频繁,更加生动。让她在无法解释的方式中感到震惊和迷失。
也许只是生活在泰坦巨神永恒阴影下的压力所致……
她摇了摇头,这只是又一个噩梦,加到堆里,还是忘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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