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伦丁的眉毛扬了起来,但他及时地控制住自己,没有表露任何表情。他清了清喉咙,对着女人点头致意,尽管她甚至没有朝他的方向看一眼。
“一位演讲者?”他谨慎地试探着。
“她只是其中之一,”埃蒙德说,他的声音平静。“她的任务很简单:服侍。她将作为科利斯勋爵的管家,直到他回来之前,她会像你房子里的其他女仆一样服侍。你不应该阻碍她的工作,也不要让人注意到她的存在。她只对我一个人负责。”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与火盆逐渐消失的余温无关的寒意。
如您所愿,阁下。我会确保她安静地定居下来。
王子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探究的意味,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浅笑。“好人,马伦丁。”他站了起来,他随意的姿势与话语中的硬边形成鲜明对比。他轻轻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么,再见了,愿上帝保佑你,”他说,他的语气再次轻松起来,几乎就像他们讨论的只是天气一样。
马伦丁深深地低下了头,目送王子离开,他的脚步声在隐藏的走廊上回荡。他转过身来,与女人第一次相遇。她的眼睛是冷漠的、黑暗而不可读的,没有任何回应。没有一句话,她朝门口移动,仿佛影子属于她一般滑进了阴影中。
马伦丁紧随其后,尽管他的步伐坚定,但不安感仍然挥之不去。
艾贡的头部剧烈地疼痛着,像是一种无情的脉动,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要是敢于完全睁开眼睛,就会把他的脑袋劈成两半似的。房间里的空气是陈旧的,充满了洒酒、烟雾和汗水的难以忽视的恶臭。他全身每个部位都疼痛着,从头到四肢,就像他被拖过泥潭然后又被打了一顿似的。当他终于强迫自己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昏暗陌生的房间里,木梁在他的模糊视线中轻微地摇晃着。
房间角落里跪着一个女仆,正在用力地擦拭地板,她的肩膀耷拉在看起来像是新鲜的胆汁污渍上。他意识到这是他的胆汁,带着厌恶感。他试图呼喊,但他的声音沙哑粗糙,只有女仆在听到声音时僵硬了一下,避开了他的目光,匆忙完成了她的任务。拿起水桶和抹布后,她没有回头就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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