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祭司、我的勇士、我所信赖的守护者。他们会为了我而死，因为他们相信我。
―莱托二世关于“鱼之口”的看法
十年后。
房间很冷，冷得像石头一样沉重。它很小，墙壁狭窄而昏暗，火炬的闪烁光芒几乎无法驱散阴霾。他们之间的桌子上有伤痕，木材老旧而沉重。两把凳子，坐着时如果你稍微移动身体就会发出吱嘎声，被放在彼此对面。
坐在凳子上的女人看起来很疲倦。她的斗篷上有泥土，下摆湿了从外面来的污水，她的头发被一顶粗糙的羊毛兜帽盖着。她的脸平淡无奇，长时间没有睡眠的夜晚使她苍白，她的眼睛看起来像一个几周都没有休息的人一样深陷。她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从外围回来交易的普通人——这正是重点所在。没有名字，没有标志。只是人群中又一张脸。
她面前的男人与众不同。他穿着黑色的长袍，干净整洁，没有任何装饰透露他的身份，但他的眼睛却让他脱颖而出。他的眼睛锐利得不自然，仿佛能看穿人的骨骼。他手指敲击着面前的小铁盒，每一次敲击都很有节奏，很有分寸。他看着她，就像在审视一本账簿，一份需要结算的资产负债表。
“说出你的职衔，”他命令道，声音平稳，就像他以前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一百次一样。
“特工Dr5-e4，”女人说，“奉埃蒙王子的命令。”
那个人——有些人称他们为处理器——简短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指在他的铁盒上调节旋钮。咔嗒声变得更响，一个机械的节奏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他再次开口，他的语气透露着什么都没有。
“我们开始吧，”他说。“准备好了吗？”
女人点了点头。“是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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