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的目光停留在墙壁、天花板甚至地板上。结构凝胶的硬化血管几乎覆盖了每个表面,黑暗而毫无生气,突出于不自然的、球形的生长中。曾经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光辉脉动的爬行腐烂已经被剥夺了它的力量。现在它是空洞的——WAU漫长触手的化石遗骸。
他的眼睛闪烁着熟悉的景象——WAU的一个括约肌样生长体,与货物升降机的一侧融合在一起。这个,就像其他的那样,已经凝固成无用的东西。空荡荡的。
西蒙慢慢地向前迈了一步,他的思绪飘到了上层的尸体那里。
我应该检查她的身体。
这个想法像是一种义务一样穿过他的脑海,但他行动的步伐并没有紧迫感。他将目光转向了墙上嵌入的主机。他走近一步,将手按在其表面。瞬间,他指尖中的结构凝胶发生反应,细长的触须延伸并深入系统。数据在他的脑海中展开,如同腐败日志和降级文件的断裂线条,在他视野中像最后一丝信号一样四处弥散。
同时,他也在充电他的电池。
西蒙快速浏览了车站的系统,搜索任何活跃的信息源。他找到了最后几个功能正常的摄像头,它们的低光照明、颗粒状画面闪烁着。
他的手指颤动着。人造肌肉紧张起来。
他还活着。
他的话语几乎是耳语般轻柔地离开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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