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有一个人先开口了。
嘿，伙计，冷静点。
“等我得到答案后，我就会冷静下来，”西蒙打断了他，语气有些急促。
那女人——如果她还能被称作是女人的话——稍微向前倾斜了一些，她的青筋凸起的头颅也随之倾斜。
“那你还在等什么？”她问道。
他问道：“你是尼尔·齐奥尔科夫斯基吗？”目光集中在畸形的男人身上。
“是啊，只有一个，”生物回答说。
西蒙没有让不安的情绪停留。他接下来的话语很快。
“你怎么还活着？”他质问道。“你在连接菲和陶的隧道内发生的山体滑坡中死亡了。我读过你的黑盒子。你只是一个有机身体里的神经图吗？”
科夫斯基摇了摇头，这个动作奇怪地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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