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像一个余思一样闪现在他的脑海中,曾经是某个人的残留,曾经比只是另一个被遗弃的腐烂尸体更重要。
另外两个是
他们的命运更加悲惨。
他们的身体已经融入了储物间的墙壁,扭曲和变形,结构凝胶紧紧抓住他们的肉体,就像一个拒绝放手的寄生虫。他们的表情令人毛骨悚然地平静——不知道,也许是不在乎,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西蒙呼出一口气,这声音比人类更像机械。
西蒙转过身来,朝电梯走去,他的目光落在电梯旁边的一扇门上——那扇通往下层的门。
金属已经被撕裂开来。边缘向外卷曲,参差不齐,仿佛有什么东西用原始的、不受抑制的力量强行穿过。
“就是这样,那个混蛋才抓住了我,”西蒙低声嘟囔着,他的声音平淡,带着苦涩的笑意。
毫不犹豫,他的前臂内侧冒出了一把焊接工具。当他封死门户时,火花四溅,金属在高温下嘶嘶作响并融化。
少了一条下降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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