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清点完白骨的数量,确认现场没有遗漏,将白骨装好,准备带走尸检。
影影绰绰的人□□错,草的影子、树的影子,一条条漆黑的线段间杂在那些扑朔又变幻的剪影里。
方清昼仿佛看见许远的父亲活了过来,从土坑里爬出来,脑袋套在绳索里,注视着自己的脚下。周围的人,与他一同站上绞刑架。
“真不想上镜啊,外面那些人怎么还不走?”法医扯了扯口罩,奈何脸大,怎么也挡不严实,忧愁叹道,“这么出去,他们得把我拍得鬼鬼祟祟的,网友看见又要说我形象猥琐,做贼心虚。”
边上警员拍拍他的后背苦中作乐:“没事,你出门后三步跨两步地冲过去,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胖子的灵活。我们挡在你身后。”
一群人拖拖拉拉地往外走。
不必跟出去,几人已经能够听到门外久候多时的记者跟网友们,大喊着发出的质问。
“是不是挖到许远父亲的尸体了?为什么许远父子失踪二十多年,警方到现在才发现?”
“为什么警方到现场的时间比记者甚至网友还慢?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效率?”
“法医可以判断出大致死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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