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实验室里表现得精准灵活的手指,此时跟新安上的劣质配件一样,一格格卡顿,为自己这一番不大顺利的操作感到羞恼,暴躁地连连抽气,手上被迫维持着轻柔。
抖了半天终于给它解开,他托着方清昼的手腕,一圈圈地缠上。
完成这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后,周随容连欣赏的时间也没有,五指穿过方清昼的指缝,跟另外一只手一起,把她左手扣得密不透风。像是倔强地表达诉求,不接受任何拒绝的可能。
周随容的胸口跟她贴得太紧,方清昼能感受到他脉搏的慌乱和肌肉的颤动。有好几秒听不见他在呼吸,怀疑他会在过度的紧张中窒息。
周随容缓了缓,装得通情达理,从容不迫,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戒指这种东西,会妨碍你的工作。你平时可以拆下来戴在脖子上。”
方清昼戳了戳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开。然后伸开五指举到灯光下细看。
酒店的灯光是橙黄色的,有种春光浓郁到化成实质的感觉。戒指反着光,在瞳孔里凝成小小的一点。
方清昼说:“你平时果然会在身上带首饰。”
周随容的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听到这么不正经的回答,红着耳根恼羞成怒道:“方清昼!”
方清昼笑了两声,问:“什么时候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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