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方便你偷东西吗?”安妮直截了当地问道,她的目光在安雅脸上锐利地扫了一遍。看到安雅满面通红,安妮摇了摇头。“我不是在评判你。但如果你真的想换职业……算了。”

        她突然站起来,将苹果核扔到一边,并示意安雅也这样做。“来吧。让我们看看是否能敲打一些实际的技术进入你那厚实的脑袋里。”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安妮以她特有的无情高效率,让安雅在汗水、咒骂和新鲜的淤青中度过。等到安妮终于叫停时,安雅已经疼痛得不知道自己身体哪些部位还存在。

        “再来一次,”安雅气喘吁吁地说,拿手背擦拭着她裂开的嘴唇上的血液。“这次我几乎抓住你了。”

        安妮轻蔑地哼了一声,甚至没有喘息。她用手指拨开一缕苍白的头发,挡住了她的眼睛。“你没做到。而且你也不会。但是你的脸部阻塞少了,所以这是一个改进。”她歪着头,用不可读的表情研究安雅。“你仍然坚持军事?”

        安雅坚定地点了点头,尽管她的肌肉因为抗议而酸痛,但她还是挺直了肩膀。“一旦我足够大。你知道的。”

        安妮的冰冷目光后面闪过一丝什么东西,来去匆匆,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安雅-”

        但她刚要说什么就被钟楼敲响的钟声打断了。安雅骂了一句,慌忙站起身来,拍掉裤子上的灰尘。

        “该死,我必须走了。”她满怀希望地问道,“下周这个时候还能见面吗?”

        安妮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不要迟到,”她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她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她的脚步声在鹅卵石路上悄然无息。

        安雅目送她离去,颈后忽然窜起一股异样的预感,让她脖子上的细毛都立了起来。然后她摇摇头,将手伸进衬衣下面,掏出海因里克的吊坠。金属在贴着皮肤休息了一会儿后变得温暖,刻画的设计似乎在渐暗的光线中舞动和变化。交叉的剑,弧形的蛇藤,狼头的眼睛闪烁着几乎栩栩如生的强烈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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