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在他脑海中萦绕不散。他和凯瑟琳需要安全代码来释放DUNBAT。他们使用了布兰登的大脑扫描，将他强行送入数字炼狱，反复折磨他，榨干他所需的信息。他目睹了那个人惊慌、乞求、尖叫——然后，一旦他不再有用处，凯瑟琳就将他关闭了。
在某种程度上，她做了正确的事情。她结束了他的痛苦。
但这仍然让西蒙感到恶心。
对自己感到厌恶。
他强迫自己别看。他紧握拳头，站在一旁，手指颤抖。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了。
他左转，沿着走廊向前走。他步入一个巨大的六边形大厅。机器在他周围笼罩——有些高耸入云，其他一些矮小紧凑。
静止技术的低吟声在背景中微弱地嗡鸣，充满了空间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生命感。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落在一张桌子上的一个立方体装置上。大小跟汽车引擎差不多。但只是一瞬间。这不是他现在关心的问题。
西蒙伸手到背后，松开了背上的无人机，将其轻轻地放置在地板上。
杰瑞，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修理周围的摄像机，他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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