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想,周随容根本无法思考,只是对着灯光下的影子描摹,让恐惧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
没等多久,周随容再次开口,声音中的波动已经回落下去,问:“你要在我身上靠一会儿吗?”
方清昼说:“不用了。”
“好吧。”周随容用力握住她的手,又说,“B市的日出你看过吗?这里的博物馆也很有名,你要不要去?”
方清昼等着他往后推进话题。
周随容指尖发凉,紧紧收拢,几乎是勒着方清昼的手。
可能之前是有过心理准备,说出来没有他以为的困难:“如果是这样,我们早点回A市吧。我们还是要遵纪守法,承担该有的责任,比在外面惶惶不可终日地躲藏要好,对吗?这个你得面对。”
方清昼说:“要坐牢。”
“我觉得坐牢没有那么可怕。”周随容循循善诱地劝说,“你看,你善于习惯任何规律的生活,监狱里重复的日常对你来说跟不会有太大的难度。或者你可以申请在监狱里进行深度研究、学习,我认为以你的条件会被接受。嗯……你没那么喜欢钱,那对你来说唾手可得。何况凭你的才能,多得是人愿意留着高薪等我出来,所以事业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也无所谓他人的评价,不用因为外界的眼光谴责自己。如果你怕寂寞的话,我会去看你。”
周随容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前倾着靠近,鼻尖快要抵上她低垂下去的额头。喷洒出的呼吸让方清昼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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