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摒弃设想中可能出现的冰冷和困苦,把失败修饰得让人期待:“我会经常去给你探监,抓紧每一秒跟你说话,直到狱警过来拽我离开。我会提前打好草稿,给你讲各种有趣的事情。不过公司发展可能没有办法保证,我只能答应你不让它倒闭。”
“你是在约我吃牢饭吗?”方清昼对他描绘出的场景感到好笑,“要是狱警力气没你大怎么办?”
周随容也笑:“我争取让他们能顺利把我拖走,不然下次不让我探监了怎么办?”
他代入情景具体想象了下,捂住眼睛羞耻地道:“一定要演吗?感觉会被嘲笑。我只是随便说一下,你真要看啊?”
方清昼凝视着他问:“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可以接受吗?”
周随容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按住她的后颈,将人揽进怀里,震颤的声带里暴露出些许祈求的意味:“我希望你可以接受。它其实没那么困难。”
方清昼说:“那我希望你可以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强烈震荡的心神干扰了周随容的判断,让他体会不出方清昼话语里的别有深意,只当她是不安。
周随容拨了拨她的头发,紧跟着打探:“我没了解过这方面的法律。季队有告诉过你,可能会被判多久吗?三年以下?”
方清昼埋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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